all 瓷预警
外冷内热酷帅大美人CN苏俄父子夹心/米英兄弟夹心/法兰西扮猪吃老虎/南斯拉夫临场捡漏/塞尔维亚茶味冲天
全员恶人,牛头人剧情常有荤素五五开,看前请准备好fg
人设完全崩坏,当个乐子看就行
专业知识理论勿深究
番外.太阳耀斑-1
1
四年前,巴林大奖赛。
【ALPHA的一号车咬紧第一位!差距一度缩小到0.几秒,比赛进入最后一圈,这种僵局能被打破吗?!】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halo帮他抵挡了大部分的冲击,却偏偏有一块碎片精准的穿过空隙,从他的血肉之间横穿而过,像是带着恨意的箭。
是该恨的。
苏维埃躺在手术台上,麻药带来了他本就强行压抑许久的疲惫感。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天花板,突然想起了第一年,他在维修室看见那个脏兮兮的青年。
“我叫CN。”
黑发,淡黄皮肤,黑色的眼睛,像是来自田野里的大地精灵,有些羞涩,又坚定无疑的朝他伸出手。
苏维埃没说话,喉结滚动,最后沉默着握紧那只手。他尝试再次回顾那种触感,没有感觉,连粘稠的鲜血顺着手腕滴落的感觉也没了。
是该恨的。
冰冷的手术刀扒开皮肤,划开肌肉。乔伦在救护车上跟主理人的低语他听得清楚。
“医生说……大概率会有后遗症……完全穿透……怕是……”
苏维埃闭上眼睛,酸涩的眼泪淹没了眼球冲出薄薄的皮肉。他像是迅速塌憋下去的气球,他被抽出血液,剖开内里,他的恨与爱,悔恨与坚持,都像是上天在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想起两个人最后的那一晚。瓷喝的烂醉,被ELF扫地出门,苏维埃跪坐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沉睡不醒的男人。
是该恨的。
他的手指划过对方炽热的脸颊与唇,他明白自己此刻不该出现,可私心让他放纵。本就破破烂烂的道德好像只需要瓷在落魄中的一声痛吟就能彻底崩塌,可他硬生生的扛了过来。
三年。
在地下赛道的每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苏维埃每一场都如约而至。他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手中端着充满欲望期待悔恨的酒,视线灼灼的锁定那一如既往潇洒而又孤傲的男人,他仰头将痛苦的火苗饮入喉腹,待到转身时便是一个冷漠的过路人,死寂一般的重新回到属于他一手铸就的牢笼。
我只想要他朝我低头。
苏维埃自己开脱。
我只想要最骄傲的太阳,毫无退路满是伤疤的落入我的怀中。
可是太阳不能落入他的怀中,骄傲的太阳可以坠落于山川和汪洋。整整三年,瓷一言不发,甚至连他费尽心思编辑出的任何一封毫无回音的邮件都显得那样可笑。
RUS彼时刚刚踏入F2。苏维埃乐于看见他先自己当年那样迅速成长起来,却万万不想用这种方式。
【漂亮,一个CN式垂直过弯,刹车很稳。这是他在本赛季为ELF贡献出的第六个积分……】
录像带到此终止。
少年人诧异的站起身,在投影机面前看着播放无几的录像带傻了眼。苏维埃沉默的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早就切割下来的影带。
“你不该背着我学他的动作。”
苏维埃皱眉,“你明明有更好的老师。”
“……还我。”
RUS沉默片刻,哑着嗓子开口。他像是一头敏感的野兽,还没长开的个头和尚且青涩的面孔露出些气急败坏来,“还我!”
养父子二人谁也拗不过谁,苏维埃不愿意跟一个孩子动手。那年RUS还没到18,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亲手把剩下的录像带丢进了正在运作的燃气里。
明明后半段的剧情,两个人都已经看过无数次。
【这会是大奖赛最年轻的一届得主!他创造了F1的历史,会是ELF最大的功臣!欢呼吧,上帝。这个年轻人是今年赛道上最耀眼的新星!】
香槟和礼炮满天飞撒,第一辆到达终点的赛车,修长的身影推开车门而下,激动的与队友相拥。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个偶像。”
苏维埃气极反笑,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无声偷走的愤怒。哦对,的确是他的东西。要不然那么多录像带,这小子为什么只偷这一卷?
“和你没关系。”
RUS欲盖弥彰的反驳回去,“我怎么学,学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碎裂一地的茶盘和花瓶,RUS是一头不听话的狼,尤其是在乔伦瘫痪之后。说起乔伦,这个孩子幼稚的一昧求胜,开口道:“你把乔伦变成那样,你现在凭什么来规训我!你这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啪—!”
苏维埃沉默的回了他一个巴掌。
野兽是该规训,他差点忘了。他看着还在生长期的孩子,像是在看一株年久未修理的小树苗 。有些话在谁面前该说与不该说,他的确是该好好立立养父的规矩。
野兽是该规训。
两条线被突然惊异的窜了起来。苏维埃把少年人锁回他的卧室,在大脑充血的状态下从玄关里翻出一个包裹。他一直知道瓷这几年的落脚点,他在令人颤抖的兴奋中踏上路途,在天色将暗的时候来到了那个小镇。
然后他在黑夜里,看到了在和别的男人接吻的修长身影。
2
南斯拉夫一直有个梦想。
他在ELF当了四年的学徒,一直关注一个亚裔赛车手。二人只见过一个照面,他满怀心思的给即将上场的赛车换胎,瓷的手套从位置上掉下来。
驾驶座很紧,南斯拉夫听见对方用不熟练的俄语请求他帮忙。东方人的声音很轻,说的很慢,在连天的发动机制动的噪声中,那双在头盔目镜中注视着他的黑色眸子显得温和有礼:“不好意思,麻烦您能帮我捡一下手套吗?”
哦,又一个。
南斯拉夫乐意极了,弯下腰去的时候,还能看见对方赛车服贴身勾出来的流畅小腿的曲线。他突然开始性緣脑,像是痴汉一样磕磕巴巴的把手套递过去,用俄语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不是俄国人。”
“?”
时间没给他机会矫情。男人笑了,漂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南斯拉夫这才留意到原来这人右眼眼下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痣。他在大热天红着脸被队长轰了下来,又在这场比赛之后的第二个星期,递交了辞职信。
他收拾行囊,紧跟着离开ELF无处可去的瓷。他看见男人躲在电话亭若无其事的打着电话,面色喜悦,在挂断电话之后颤抖着哽咽,最后将所有不甘全部咽下,再次像正常人一样带着轻便的行囊离开电话亭。
他一路跟着男人去了无数个美丽的小镇。白天他是同路的旅人,晚上他是会来照顾生意的熟客,终有一日瓷记住了他的脸,在维奇尼亚,他有些意外问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您?”
“哦,没,没有。”
南斯拉夫红着脸,似乎不愿意承认二人在赛道上匆匆一面,那属实不算什么美好的初遇。
二人一如既往的交汇错开,再交汇。南斯拉夫不敢再透露出自己那龌龊心思半点 ,他像是一个毫无自我意识的NPC,瓷到哪,他跟到哪。说来幼稚的可笑,南斯拉夫甚至都不敢在他面前穿上同一套衣服。
后来的某一日,一切都变了。
瓷又一次的认出了他,这一次,他用了流畅的克罗地亚语:“好久不见。”
彼时正是他第一次踏足地下赛道,一身黑的长发男人带着口罩,这里的赛车没有防护服和头盔,因为观众们爱极了鲜血从人体中爆开的样子。南斯拉夫饶是看到路边带着陈旧血迹的石头都心惊胆战,他一把拉住对方的手,防护手套被他无意识的拉了下来,那双有力而细腻的手带着些许的茧,那么凉,却又那么烫:“……至少把头盔带上。”
口罩下的男人笑了笑,露出来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表情。南斯拉夫甚至顾不上去思索他究竟有没有想起来,只是在那漂亮的笑眼中再次听见对方低声的请求。
“不好意思,麻烦您能帮我捡一下手套吗?”
车速要在番外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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