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优先3
四个冤种全是♀
瓷大爷今早起床差点没把腰闪了。
他猛地喷出一口老血,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床上搔首弄姿不着寸缕的女人,在余光撇到同样一件没穿的自己之后,“嗷嗤”一声爆出了尖叫。
“什什什么情况?!”
法兰西淡定的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她懒洋洋的抬起眼:“宝贝,一大清早把床伴的被子抢走,可不是什么好品德。”
拖着被子缩到墙角面色煞白的瓷瑟瑟发抖,他强撑着冷静阴阳怪气的开口,“不好意思哈,第一次床上出现女人,不太适应。”
法兰西坐起来。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瓷缩进被子里龟速往门边挪,昨晚上喝多了,脑袋卡机之后全是黑屏,一大清早搞了张身材火爆的裸体图片躺显示屏上,再牛逼的麒麟芯片也得死机。他挪着挪着发现自己衣服不见了,梗着脖子问:“我衣服呢?”
“被你弄脏了,英吉利给你拿去塞洗衣机里了。”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柔顺的长发,光着脚走到一摊被子形态的“古板小老头”面前。瓷立刻咬牙闭眼貌似法海,就差一句“大威天龙”的BGM。
“你你你自重啊!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法海开始念经了。
女人柔嫩的手猛地抓起瓷的限定外壳,这性别变成了女人,力气还是男人的力气。后者死死压在自己身下,把自己卷成了海底捞里响铃卷包着的虾滑,毫无威慑力的抗议道:“我要搬救兵了!我要搬救兵了!大英!英吉利!大英!”
他叫的凄惨,卧室门随之被打开。穿了一身女仆装的英吉利……女仆皱着眉进来,臭着脸冷声问:“干嘛?”
瓷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撅过去。
“不是,”他颤颤幽幽问,“你怎么……”
利落的金色齐肩短发,带着可爱的黑白女仆发箍,彻彻底底的女性身材,翘不翘大不大那不是五千岁的小孩子该看的。瓷眼泪快要落下来,“你们干嘛啊?我好了你们又来。”
英吉利女仆翻了个白眼,她例行傲娇,耳朵却红了个彻底,“你身体里的紊乱因子全都跑我们四个身上了,你当然好了。”
……
古板虾滑不说话了。
他红着脸憋了半天,脑子里搜刮来搜刮去,昨天白天还是男的,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早上就全成女的了……
所以……
所以……
法兰西突然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人僵硬起来,她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安慰道:“也没关系,因子数平分四份,毒素降低了很多,总比你一个人全担着强。”
“……”
没人理。
英吉利后知后觉发现不对,上去连忙跟好姐妹把被子里的瓷剥出来。男人脸色煞白,显然已经吓晕了过去。
11
瓷做梦,梦见了一只狗。
那只狗长的有点像只贵宾,身形修长,毛皮油亮,远远的背对着他。瓷往前走,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那只狗扭过头来,瓷突然发现,那只狗长了张美利坚的脑袋!
他吓得猛地撤步。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什么样离奇的鬼他都见过,唯独没见过这种。贵宾犬美利坚越跑越近越跑越近,一边跑一边还汪汪叫着“甜心!”“甜心!”“小饼干!”“小饼干!”。
瓷尖叫:“别追我!别追我!”
一人一狗绕着梦境里的会议桌玩秦王绕柱,美利坚叫的亲切不已,瓷气喘吁吁,往后一瞥发现那狗头人身的美利坚伸着红色的舌头,锲而不舍的紧随其后。
病房里,北京听见昏迷在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喃喃出声,猛地从陪护椅上弹射起来。
他拍了拍另一边白毛女人的肩膀,“醒了醒了!好像要醒了!”
睡梦里,瓷终究还是被那只贵宾犬追了上来。贵宾美利坚突然分裂扩散把他包围,伸着大舌头往他脸上就是一顿狂舔,好多舌头好多狗叫,瓷挣扎的后退,发现其中有一只要扒他的裤子!美利坚的脑袋临时一变,又变成了法兰西!谢天谢地,狗头好歹还是个男人,瓷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拉不住要扒他裤子的一群法兰西,最后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男人你要扒我裤子!女人你也要扒我裤子!成狗了还要扒我裤子!你有病啊!”
“甜心!”
“甜心!”
“小饼干!”
“小饼干!”
“我裤裆里没有小饼干!”
细细听着梦话的RUS脸色一黑。
病床上上的男人眉头紧皱呼吸急促,一脸纠结:“……成狗了你还要扒我裤子……”
在场所有人如遭雷劈。
莫斯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干巴巴道:“……这工作压力老大了哈。”
还在被狗扯裤子的瓷突然感觉对面松了力。他后怕的看去,发现狗头不见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又一只漂亮的小蝴蝶。他害怕小蝴蝶扭过头来又是谁谁谁的脸,赶紧爬起来往后走,结果发现后面是刚刚消失的一群狗头美利坚和狗头法兰西,此刻还在双眼冒光的盯着他的裤子。
好吧。
瓷吐出一口气,决定蝴蝶总比狗可爱点。他往前走了几步,自己安慰自己道:“没关系,女仆英吉利小蝴蝶也很可爱!没关系……”
“……没关系……小的……也很可爱……”
一直听着梦话的RUS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那蝴蝶果不其然,是一个英吉利的脑袋。但更糟糕的是,虫身部分是一个不穿衣服的英吉利,就像英吉利长了两只蝴蝶小翅膀一样,此刻正面若桃花的朝他比心。男性躯体被扭成一个S形,朝瓷抛了一个飞吻:“瓷哥哥,伦家这样好看吗啾咪。”
………
………
………
病床上的瓷突然全身一震,然后昏迷不醒的病人发生了医学奇迹!紧闭着双眼病人自动弹射爬在床边,开始身体肌肉自主控制的呕吐起来。
他大吐特吐,吐到RUS的身上衣服再也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然后终于不吐了,再次昏死过去。
RUS颤抖着手,顶着整个病房默哀的视线,淡定的擦了把自己的脸。
“他在昏迷中都能精准的吐到我身上。”
“他心里有我。”
我原本要写啥来着?
算了不重要了,我有病我精神不正常🙏
瓷哥哥说评论区不收屁股哦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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